【烛婶】开空调睡觉记得盖好膝盖

*烛婶,短甜

*毕业收拾宿舍行李的时候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,于是便有了这样一个脑洞

*标题都是瞎取的hhhh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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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1


拉开门,烛台切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寒气。而审神者正一动不动地趴在卧铺上,左臂保持着向前伸出的姿势,本是用来当被子的薄毯也已经被踢出了床铺的范围。他无奈地摇了摇头,轻脚踏入室内,从背后拉上门,并拿出口袋里的怀表再次确认了一下时间。


“看来差不多到点了。”


他刚抬起头,审神者枕旁的闹钟就立刻响了起来。


她把脸在枕头上蹭了几下,身体也不情愿地扭动着,相比之下,右手倒是很麻利地一掌拍下了闹钟的按键——


闹铃声停止了。


而她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,连眼睛都没有睁开。可能是感觉到有些冷,便伸出右腿在附近划了几下,就在脚趾快要够到薄毯的时候,她又睡了过去。


“主公,该起床了。”烛台切走过去拎起毯子搭在了她的腿上,然后拿起空调的遥控器开始调高温度。


调节温度的滴滴声似乎比闹钟的铃声来得有效,审神者一个激灵就从卧铺上坐了起来,条件反射般地伸出左手朝着烛台切扑了过去——目标是遥控器。但由于之前一直保持着那样的睡姿,已经僵住的左手突然发力,左肩袭来的疼痛感让她失去重心,继而整个人都压倒在了烛台切的身上,更糟糕的是下颌还撞上了他的锁骨,疼得她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叫唤声。


这场景,总觉得似曾相识。


他握在手里的遥控器也摔了出去。


“这……这可真是吓到我了。”烛台切被审神者扑倒在地,双手依旧保持着护在她两侧的状态,“你没事吧?”


“喂……那个不是你的台词吧……”皱着眉的审神者揉着下巴撑着他的胸脯坐了起来,虽然室内空调的温度已经开得很低了,但这么一闹后还是不免觉得有些发热。烛台切也撑着榻榻米坐起身来,并伸手将床铺旁托盘里的水杯递给了她,审神者则向后跨坐在他的大腿上,接过水杯一口灌下。


“你不会又是在伸手去拿水喝的过程中睡着了吧,所以才是那样的睡姿。”


“大概吧,不过在我的意识里我好像已经喝过了……实际上到底喝没喝我也不知道。”审神者放下杯子,用手掌给自己扇着风,水喝得太急,从嘴角溢出的水流此时也已经沿着脖子淌到了锁骨处。


烛台切嘶地吸了一口气,迫使自己的视线从那里转移开,然后捏着审神者的下巴晃动着她的脑袋,“你这家伙又把空调开这么低就睡觉。”


“你这家伙怎么要求这么多。”


“开空调的话就得把膝盖盖好。”


审神者干脆也掐住对方的下颌开始摇动着他的脑袋,“所以说你这家伙要求怎么这么多!”


“不然老了的话腿脚不好使我可不管哦?”


“这么在意的话你倒是搬过来监督我啊?”


话刚说完,场面就像按下了暂停键般定格了数秒,然后审神者一头扎进了烛台切的颈窝。


真是一点都不帅气啊。


 

*2


洗漱完毕、换好衣服后,审神者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烛台切此时正在整理着角落的书柜,由于今天是休息日,两人之前已经决定好了要将房间收拾一番。审神者摸到桌上的空调遥控器,正准备调低温度时,却看见了烛台切投过来的目光,只好又将遥控器放了回去。


整理物品往往是一个非常容易让人怀念起过去的过程。时间对于人类来说总是过得太快,而人的记忆又总是过于繁杂,如果没有什么诱因的话,很多被遗忘在角落的记忆可能永远都不会浮出水面。


她擦去书本上沿的灰尘,然后将一摞书递给了烛台切,他将书放回最上层的书架里。

她扶着垒起来的两把椅子,而烛台切则站在椅子上擦拭着房顶的灯罩。

她小心翼翼地拎着烛台切擦过窗台的抹布扔进水桶里,洗干净后再次递给了他。


像今天这样零零碎碎的事终究也会变成回忆中的几个分镜,虽然没什么特别可言,但她觉得也不赖。


打开了衣柜旁放置了许久的行李箱,里面装着的是很久之前的衣物,审神者随意地展开了几件看看,想起了这大概是刚刚就任的时候带过来的衣服,她继续翻找着,然后从最底下抽出了一条深蓝色连衣裙,站起身来在自己身上比了比——


“光忠,你还记得这件衣服吗?”


 

*3

那是她就任的第一日,在此之前她几乎对审神者没有任何了解。


十几岁的她打着太阳伞,不情愿地拖着行李箱来到了刀匠的门口。满头大汗的她心想着今天应该穿一件浅颜色的衣服,不耐烦地排到了等候锻刀的审神者队伍的末尾,轮到她的时候,手里拽着的那张委托符都已经皱得不成样了。她给刀匠留下了一张便签,上面写着的是自己的本丸所在地。


“包邮吗?”


刀匠吓得差点一锤子钉在了自己脚上,“第一天就任啊?”


她点了点头。


“这里只能上门自取。”


“啊?那大概过多久来领?我先去熟悉下位置,我自己都还没去过呢。”


“傍晚左右吧,没那么快。”


年轻的审神者再次撑着伞拉着笨重的行李箱走到了太阳底下,一脸迷茫地看着手中的地图,寻找着自己的本丸所在地。也不知道绕了几段路后,她终于停在了目的地的门前,看样子是一座和式的建筑群,外围有一圈围墙,入口处是一扇门。一向怕热的她此时也已经是汗流浃背,顾不得多想,她收起太阳伞,开始在包里搜寻着开门的钥匙。


然后五分钟过去了。


她又开始在行李箱里找了起来,依然未果。


在接受了钥匙已经不见了这一事实后,她盯着锁孔气馁地瘫坐在了行李箱上,觉得自己像个落魄得无家可归的少女。而她又不甘心就这么干等着,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围墙,然后推着行李箱来到了墙根处,找了两块砖抵在滑轮下。


“高度大概是够的——”


虽然身上穿着的是裙子,她还是一脚踏上了行李箱,然后双手扶着墙头,稳稳地站在了行李箱上。问题是接下来要怎么做,她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一个贼,但是哪个傻不拉几的贼会在这光天化日下就开始翻墙呢。


“我说啊——”


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,她吓得猛一回头,不料脚下也一用劲,行李箱打滑了。


“啊啊啊啊——!”


“小心!”


然后她被迎面冲过来的这个一身黑的男人接在了怀里,他向后踉跄了几步,两人最终还是一起摔在了地上。


他手中的便签纸也飞了出去,上面写着的是自己所属审神者的本丸地址。


真是一点都不帅气啊。


 

*4


烛台切笑着回过头,“这么不帅气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吧。”


“哈哈哈哈哈,后来你还花了好大的劲才向我解释清楚你是从刀匠那自己找过来的。”


“这也许就是包邮吧。”


“对了!”审神者将连衣裙放在椅子上,将烛台切推搡着出了房门,“你去换外出的衣服,半小时后来这里找我。”


“啊?”


烛台切反应过来时,房门已经被关上了。自家的审神者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神经大条,不过难得的休息日,就由着她去吧。


“可不要趁着我不在就把空调温度调太低啊?”


“知道啦知道啦。”


 

*5


她再次把连衣裙穿在身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当年的样子了,变皱了了的裙子也已经不是那么合身,镜子里的面容也褪去了当年那副青涩而又无法无天的样子。她有些记不清楚自己已经到这里多少年了,从最初那个炎热的下午,从她一个人开始,从见到烛台切光忠开始,从见到本丸的大家开始。


她并不是一个天生就优秀的审神者,她带着太多的缺点甚至有那么一点抗拒地登上了这个位置,然后在漫长的时光里与大家一同成长了起来。


“我是否成为了你所期望的审神者的样子呢?”


但她并不好奇答案会是什么。


她将空的行李箱放在脚边,和当年一样拿着太阳伞,穿着那件深蓝色连衣裙。轻轻地抚平着衣袖边的褶皱,看着迎面走来的烛台切。


“这是要去哪呢。”


审神者拍了拍行李箱,“我们去买一箱西瓜回来吧,然后给大家做西瓜冰。”


烛台切笑了起来。


宛如当年,不是当年,更甚当年。


-Fin-


最后!!!天气热了,开空调一定要盖好膝盖和脚踝!!!

(。・`ω´・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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